写在年末—2012
很高兴现在还能给自己写个年终总结,二零一二世界末日还没有在玛雅人的语言中到来,到被我们的调侃吓得不知所终。说是年终总结,但如果运用正式的行文格式和措辞,写出的必将是僵硬而不值一读的废话。因此,试着用轻松的词句来驱赶着岁月悠忽的英雄迟暮之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很高兴现在还能给自己写个年终总结,二零一二世界末日还没有在玛雅人的语言中到来,到被我们的调侃吓得不知所终。说是年终总结,但如果运用正式的行文格式和措辞,写出的必将是僵硬而不值一读的废话。因此,试着用轻松的词句来驱赶着岁月悠忽的英雄迟暮之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异端的权利》又译为《良心反对暴力》是茨威格根据欧洲在自由的黎明出现后又重新沦为黑暗的一个小故事。故事的主要线索是宗教改革权利掌控者加尔文同自由学着卡斯特利奥之间的斗争。揭露的是在宗教斗争中,异教徒在争取自己应有权利的过程中所遭受到残酷迫害的事实。这场斗争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失败的,毫无悬念的“蚂蚁”和“大象”的斗争。《异端的权利》即是这场失败斗争的挽歌。
《在乌苏里莽林中》是俄罗斯旅行学家和学者弗拉基米尔·克拉夫季耶维奇·阿尔谢尼耶夫在20世纪对乌苏里地区进行的一系列地里考察的考察报告。作品中的用语严谨而不失优美,以作者的考察进程为线索,在塑造人物方面主要塑造了赫哲人德尔苏·乌扎拉。根据本书改编由日本导演黑泽明在1975年拍摄的电影《德尔苏·乌扎拉》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
公正客观的看待事物,尽量避免夹着着个人情感来评论事物的品质或者说是能力,在我看来尤为可贵。论述和评论国家和民族的战略时该品质更是直接决定了论述的可信度和评论的公正性。基辛格博士的《论中国》在这一方面来说无可挑剔。
假如剔除《一九八四》的政治寓意,那么它充其量只是些美好文字与词句的组合体。庆幸的是,在《一九八四》诞生之初就带着作者的政治目的,同时也带着与生俱来的伟大。在奥威尔的《我为何写作》中提到“1936年以来,我所写的每一行严肃作品都是直接或者间接反对极权主义,支持我所理解的民主社会主义”。
在马尔克斯的诺贝尔文学奖授奖演说《拉美的孤独》中有这样一句话:“因为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挑战是缺乏为使我们的生活变得可信而必需的常规财富。朋友们,这就是我们的孤独之症结所在。”《百年孤独》[1]所代表的魔幻现实主义[2]所描述的现实具有荒诞和反常的行为和特点,《百年孤独》正是通过这亦真亦幻的现实来再现拉美社会的变迁和整个社会的某种方面的精神状态。
她以丰富的想象力和富有诗意的表达方式,生动的再现了美国显示的一个极为重要的方面
——诺维尔文学奖授奖词
最近迷上了短篇,可能是因为生活节奏太紧凑的缘故。《热爱生命》是杰克伦敦的一个短篇小说集子,关于杰克伦敦就不做详细介绍了。在文中最后附加一个百科名片的链接。